20.第二十章(第4/4 页)
记上呐。”
调查员严肃的脸上带了些无奈,好说歹说才脱身。
划掉林星火的名字,把备注的“车票?”也涂了,他跟同事抱怨:“出事那天风大雪大,但离暴风雪的级别还远点儿,上边误报暴风雪怕影响不好,雪一停就恢复了列车。堵在车站一天一夜的人生怕火车又停发,那是疯了似的挤上车,检票员都给挤伤了俩,车票这个根本没法查。”调查员怀疑林星火也是没买票的那波人里的一个。
“得,又白跑一趟!听说这个林同志正经有点能耐,主任催命似的叫咱来调查。你说一个十六七的小闺女,能厉害到哪儿去?”
同事坐上爬犁:“人家考了第一名,还敢去省城买药材,这还不算有本事!”
当然,这段小插曲压根没传到林星火耳朵里,自老支书那里就给截住了。这是后话,暂且不表。
·
此时,扛着一座小山奔跑在雪地里的林星火被狲大爷叫停。
林星火就见兔狲从她脖子上跳下来,从胸口的长毛里掏来掏去,半晌掏出个鹌鹑蛋大小的红缎布团。
“这是什么?”林星火瞧着有点像魏奶奶包钱的手绢,就是小了点。
兔狲小心翼翼的伸出爪勾勾挑开缎子四角打成的结。这么点儿布,还像模像样的打了个包袱?
林星火正蹲着瞧,忽然——散了结的红缎子在她眼皮底下迎风长大,直铺了丈宽才停下。
兔狲得意的舔舔爪,抬起方圆方圆的毛脸儿:“把缝纫机那些东西放上来吧。”
“这是储物袋?”传说中能容须弥的芥子袋!
“差不离吧。”兔狲费力的重新打上结,大约觉得动作不好看,它还道:“用的时候只解开一角就可。”狲大爷可是为了叫你这人类看清楚才费力展示的。
打上结的红缎包又缩成个鹌鹑蛋的小包袱,兔狲又把它藏进胸口的毛毛里。
“不会掉么?要不我给你脖子上挂根红绳?”林星火担忧道。
兔狲不屑的瞟一眼扒着篓沿凑热闹的狐狸崽儿,毛嘴巴撇的要接地:“跟这仨蠢狐狸脖子里挂个铃铛似的?”狲大爷表示那是没用的宠物或是做苦力牛马才会戴的物件儿。
林星火偷偷摸了下自己的小木牌——就算认主了,她还是习惯把木牌挂在脖子里。
天还没黑透时,林星火成功回到了自己的院子。
兔狲帮她把新买的东西取出来,林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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